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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原本反抗的力道瞬间消散,雌虫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。

  洛嘉身体轻颤了一下。

  洛嘉此刻脑袋有一点懵,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个名字的虫,只有一只。

  他说的是……小嘉医生。

  但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震惊于在这里遇到了伏骅,还是震惊能叫出这个名字的只可能是恢复了记忆的伏骅。

  他有太多疑惑,但也知道不能在这里表现出来。

  所以继续表现出羞愤难堪的模样,越发坚贞不屈。

  而在冥王身后的雌虫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,这就是又当又立吗?

  他明明看到了刚刚被咬了一口的雄虫眼中兴奋了一瞬,转而又表现地这么不堪受辱。

  真是个欠调教的()货,要是换他来……

  他太入神了,没注意到伏骅看他的表情充满了杀意。

  嘭——

  雌虫被甩到了桌角,狠狠磕到了大理石尖叫,把玻璃杯打落一地,身上被浇湿了,捂着头痛呼。

  幸好他转了下头,不然眼睛就会直接砸在角上。

  他还没有反应过来,人已经在地上了。

  “你的眼神太恶心了,是想被挖掉眼睛吗?”凶恶的雌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  雌虫既不甘又恐惧,这是绝对力量的差距,刚刚这个疯子真的想杀了他。

  所以他果断道歉:“对不起,大人,我不会再做愚蠢的事。”

  其他虫看到了这一幕,更加可怜雄虫接下来的遭遇。

  被这样残暴、疯狂的雌虫盯上,这只雄虫能不能有明天都难说。

  他们这里本来就是违法之地,没有虫敢报警,也不会有虫伸出援手。

  所以当雌虫抓住美貌雄虫的手腕将虫从座位上强行拉起时,所有虫安静如鸡。

  洛嘉被拉得踉跄了一下。

  明显无措的表情,慌乱地看向周围,然而被他用求助目光看过去的虫,都低下了头。

  雄虫的目光从慌张恐惧变得绝望,最后几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,眼眶含泪被带走。

  经过楼道时的雄虫还试图向经过的虫求救,一副马上要被老头子糟蹋的未出阁姑娘的惨状。

  直到雌虫把他拉到四楼最里面的房间。

  嘭——

  门被猛地关上。

  原本凶狠暴躁的雌虫突然脸色冷静下来,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洛嘉变了样的脸:“你是不是戏太过了。”

  洛嘉闻言,眼眶泪水还在打转:“你想对我做什么?”

  伏骅松开了手,轻轻拍了拍他的脸,一把将虫抱起,丢在了宽敞的沙发上。

  洛嘉弹了两下才稳住,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的布置,怎么这么诡异。

  不止有洒满玫瑰的地毯,异常大的沙发,一个巨大的水床,还有透明的浴室。

  更难以言说的是,旁边墙上挂的东西,都奇奇怪怪的。

  待在这种房间很难不多想。

  洛嘉摒除杂念不看那边,被托着坐到伏骅身上,整个上半身向前倾斜。

  望进了雌虫温柔的眼底。

  突然有点愧疚,自己就算变了模样,爱人也能一眼认出来,可是他就没有认出自己的上将。

  他看着下方一头红发的雌虫,长着一张粗糙的脸,还有一道从眼角延伸到下巴的疤痕。

  洛嘉伸手认认真真地摸,语气有一丝嫌弃:“你怎么变一张这么丑的脸?声音也变得这么粗鲁。”

  “任务需要。”伏骅变回原来的声音,简单地回答,手不老实地摸上了后腰。

  “你别摸,痒……”洛嘉笑着躲开。

  转而想起了什么:“你这个骗子!恢复记忆了不告诉我!”

  “没有骗你,才恢复,没来得及说。”伏骅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,手上动作不停。

  “哼,勉强相信你。”洛嘉哼了一声。

  “那你呢?为什么来这种地方?不知道很危险吗?”伏骅眼神变得危险。

  “哈哈……不行,你这张脸太出戏了,别看我了,哈……”洛嘉抱着肚子笑个不停。

  而伏骅看他这个反应,顿时也起了其他想法,将乐疯了的雄虫压在身下。

  “乖一点!”伏骅又用那种粗里粗气的声音呵斥他,还扇了一下他的(裤子后面的两瓣)作为惩罚。

  洛嘉笑得不行了,结果那张丑兮兮的脸竟然对着他的嘴亲了下来。

  正在打滚的洛嘉愣住了,对上了那双陌生的黑色眼睛。

  等等……他不想和丑大叔亲嘴。

  这是什么丧心病狂的惩罚。

  洛嘉伸手推拒,就算是自己的男朋友,也不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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