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够在他的身上发挥最大的效果。”有任职十多年的专家感慨道。

  温白苏的身体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疼的,他曾经目睹温白苏的第一次发病,也参与过止疼针剂的研制,自然清楚如今的温白苏承受着多大的痛苦。

  旁边有一起见识过的专家道:“如果这次改造液成功,我们可以专心于进化液,说不定还能做出延寿的伟大成就呢。”

  “你这老小子,野心可真够大的……”

  邢谚听着几位专家尚且轻松的聊天,视线紧紧的盯着屏幕上的温白苏。

  高清的监控中,温白苏任何神情的变化都能被捕捉。

  方才那一瞬的痛苦好似错觉,他就那么平静的躺在那里,谁也看不到他的脆弱。

  邢谚揪心起来。

  能够让见识众多的专家感慨,他不相信温白苏的表现,只是他也无法明确温白苏的痛苦。

  这样的无力让邢谚呼吸困难起来。

  ·

  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脏开始,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
  温白苏闭着眼,思维放飞一瞬:小说里蛊虫啃食身体的痛苦,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吧?

  随着药效的彻底消退,前不久做手术的心脏处,也开始刺痛起来,血肉撕裂的痛苦短暂转移了温白苏的注意力。

  监控里的人看着温白苏面色逐渐苍白,乃至于透明,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。

  谭永君和韦昱彤互相支撑着,作为母亲,她们最难承受孩子面临这样的痛苦。但是没有办法,这是唯一能救她们孩子的办法。

  ·

  “唔——!”

  骤然从骨肉里迸发的痛苦让温白苏闷哼出声。

  这和因病而至的疼痛完全不一样!

  像是血肉骨髓被反复碾碎,强烈的痛楚让他不得不蜷起身子,试图缓解这样的痛苦。

  汗水一滴滴的顺着额发滑落,将他所躺的位置汗湿,眼泪在此刻根本不受控制。

  温白苏咬住被褥,强忍着痛呼声。

  ·

  邢谚腾的站起身来,“我过去陪他。”

  不等离开,温柏鄞就冷着张脸,将他重新按下来坐着。

  邢谚看着温柏鄞,着急道:“药剂已经注射,接下来就是靠他扛过去,我在不在那里都不会妨碍什么的!”

  温柏鄞张张嘴,“……”他咳嗽两下,才发出一点声音,“我知道,但不是现在。”

  邢谚意识到什么,手掌握紧,“你这是骗他。”

  让温白苏受不了主动出声喊他们的疼痛该有多恐怖?温柏鄞根本不会在第一时间进去。

  他骗了信重他的弟弟。

  被挑破心中的想法,温柏鄞的面色颓废,按着邢谚的手却没有任何放松:“只有这样,是对白苏的身体最好的。”

  邢谚视线扫过周围,只见其余温家人毫无异色,显然是支持温柏鄞这种想法的。

  他想起温白苏一直以来的消极治疗。

  温白苏他想的……

  从来都是享受生活过后,迎接死亡。

  温家人强留满身病痛的他留存于世,他撑了二十二年,终于撑不下去了,而这个时候他拥有了存活的希望,代价是百倍千倍的痛苦。

  温白苏是怎么想的呢?

  这几天的时间里,他是不是也想过——死亡。

  那两个字卡在喉咙里,如鲠在喉。

  ·

  汗水划入眼睛,应有的刺痛感好似不存在,温白苏痛苦的辗转反侧,他喃喃启唇。

  强烈的疼痛已经接过了声带,他发不出除了痛苦呻·吟外的任何声音。

  温白苏恍惚的想——哥哥,你怎么还不过来。

  好痛啊。

  改造液效果像极了他本身的病痛,都是从心脏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,血肉从里至外的被碾碎,最强烈的那一瞬间,嗡鸣声骤起。

  恍惚间,温白苏听见他发出尖锐的痛喊。

  他在喊谁?

  爸爸、妈妈、哥哥,还是爷爷?

  心脏好似被碾碎,他失去对身体的掌控,精神好似被雾气遮掩,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。

  “我好疼啊……”

  温白苏无意识的喃喃,“为什么还不来,我好疼啊……”

  ·

  温白苏痛呼的同一时刻。

  邢谚猛地站起身,“你们什么想法我不管,我要去陪着他,听他的想法。”

  被甩开的温柏鄞撞到桌角,疼痛让他变了下脸色。

  “来人。”

  温昌鸿冷肃的声音响起,立即就有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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