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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会叫穷的孩子有钱赚,说着说着,她就愁眉苦脸起来:“所以我想问问您什么生意投入小利润高,最好也不用我费什么心思……”

  年羹尧今日的确是有要事在身,直道:“种花椒树吧。”

  他看向桑成鼎,吩咐道:“明日你就去汉源一趟,运些花椒树回来,以后你就负责打理珠珠的那个小田庄,知道了吗?”

  桑成鼎连声应是。

  年羹尧又笑看着年珠道:“阿玛的确是有要事在身,不能陪你吃饭了,至于你嫌那田庄太贵一事,你是我的女儿,自不必因这些小事费心,待会我就要孙管事给你送一万两的银票过来。”

  “小姑娘家家的多些银子傍身也是好事,以后若是银子不够,直接与我说就是了。”

  “多谢阿玛。”年珠笑道。

  一直等着年羹尧离开后,桑成鼎仍没回过神来。

  若说方才他不敢敷衍年珠,是担心年珠将他做的事全部说了出来。

  但如今他见着年珠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办成了,只觉得这出身尊贵的小姑娘的确不容小觑,也不敢再生出什么歪心思来。

  年珠淡淡道:“桑管事,今日该说的不该说的,我都说了,你若老实本分,以后我亏待不了你,可要是你再生出什么歪心思,我可不会像今日一样留情的。”

  “好了,你下去吧。”

  桑成鼎应了声是,转身就要下去。

  他的背后已浸湿了冷汗,吓得不行,谁知下一刻又听到年珠道:“我想见魏之耀一面,劳桑管事安排一二,想必这事儿应该不难吧?”

  难不难的,桑成鼎还敢拒绝不成?直道:“格格放心,奴才会想想办法的。”

  看着桑成鼎抹着冷汗的背影,年珠脸上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。

  不过今日,她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。

  比如,花椒生意有了进展,若有了汉源花椒树,她就能培育花椒苗,周老伯等人种上花椒树是指日可待。

  比如,政务之事上,年羹尧最信任的人应该是岳钟琪,但私事脏事上,年羹尧最相信的人定是魏之耀。

  又比如,年羹尧对她这个女儿是毫无戒心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年珠虽知道一口吃不了个大胖子,但她却还是担心不已。

  在年羹尧的默许之下,年珠倒也能外出走动,不过前提是要多带几个丫鬟婆子,自负至极的年羹尧觉得在他的地界上,只要他的女儿乘坐带着年家徽牌的马车,就定不会出什么岔子。

  但在习武一事上,年羹尧却一直并未给个准话。

  惹得岳沛儿都颇为遗憾道:“珠珠姑姑,我原以为您坚持不了几日就会放弃,没想到您竟挺了过来,不过,这事儿总督大人不点头,我根本就不能教您习武。”

  “祖父祖母都说了,要我莫要忤逆总督大人的意思。”

  “祖父还说了,您与我不一样,您身份尊贵,是京城贵女,来日要嫁入高门的,若晒得黑黝黝的,到时候就不好说婆家呢。”

  “那沛儿,你了?”年珠但凡决心做的事情就不会轻言放弃,虽说她日日骑小傻马,拉小木弓,但掌心已磨出一层薄薄的茧子,当初十射十不中的她如今已有两三发的准头了,“你也是与岳叔叔一样想的吗?”

  岳沛儿正色道:“我当然不这样想,谁说只能男儿志在四方?谁说女孩不能为国为民做好事?”

  “这几日我身边的丫鬟时常去看周老伯,说是您从京城请来的那几个农户已教周老伯他们如何除害虫,虽说周老伯他们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清贫,但只要怀揣希望,日子就能好过不少。”

  年珠重重点了点头,道:“你放心,这几日你就先休息几日,我很快就能说服我阿玛的。”

  但她知道,这件事比她想象中要难多了。

  不,应该说年羹尧是个很有原则的人,对自己宠归宠,他若是不答应的事情,自己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松口。

  年珠决心以此事为开头,好好踩一踩年羹尧的底线。

  没几日,年珠就有所动作。

  最开始察觉她不对劲的人是杨嬷嬷。

  杨嬷嬷虽与桑成鼎为夫妻,但至亲至疏为夫妻,桑成鼎暗中替年珠做事一事根本没告诉任何人。

  杨嬷嬷如今还当年珠是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呢,日日只想着如何讨好取悦年珠。

  这不,她瞧见年珠每日胃口小了很多后,命小厨房想法设法做好吃的,但年珠仍是胃口一般。

  甚至有好几次,她还看见年珠偷偷坐在窗前掉眼泪,可不管她怎么问,年珠都是不肯多言。

  身为一个狗腿子,一个想从主子手上骗银子的狗腿子,自挖空心思想要取悦主子,杨嬷嬷见年珠不肯多言,便从聂乳母身上下手。

  聂乳母说起这事儿,也是唉声叹气:“老姐姐,说起来这事儿也不必瞒着你,还不是因为习武一事?格格从小到大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,虽刚来四川处处觉得新鲜,但时间久了难免思念福晋和年侧福晋。”

  “格格这几日都不吃不喝,脸都瘦了一圈,小姑娘家家的瘦些倒也无妨,我就是担心格格病了。”

  自家主子瘦了吗?

  杨嬷嬷日日看到年珠,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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