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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平静的路上,太阳火辣辣的晒着,几个刚放学的学生三三两两在路上说着话。忽然之间刺耳的犬吠打破平静,一条黑狗像离弦之箭从角落猛然窜出来,伴随着旁边人的尖叫,冲向背对着他们的一男一女。

  黑色的影子在视频里跑出了残像,一瞬间就缩短了十余米的距离,旁边低着头默默走路的学生似乎察觉到危险,回头看了一眼,从地上抓起树枝冲上去按住了那条狗,嚎叫声响起,一人一狗厮杀起来。

  前面的女生回过头,什么都没有察觉,和旁边的男生说着什么。

  南陆知道那是自己。而和她说话的那个男生她现在早已忘记叫什么名字,只记得是个花心大萝卜,她想替朋友教训他,才答应他一起回家。

  ……啊。

  原来如此。

  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买到学校甜品店的最后一个小蛋糕,丢失的物品总会在第二天就被熟人捡到,去演唱会总有前排的人和自己换票……

  如今想想好像不是运气的原因。

  说起来十几年过去,跟踪狂的手段只会越来越熟练才对,怎么会在今年被她发现呢。

  是他克制不住接近的欲念,还是故意的呢?如果是后者,这真是对她观察力的重大打击。

  下班,南陆提着几盒药站在对面那栋楼前,她不确定沈鹤眠是否在这里,只是想借着这个名义来看看。

  这层楼的两间房被打通了,原本一梯两户改成了一梯一户,在室内分不清方向的南陆也不必纠结哪一间房属于他。

  智能门锁发出滴滴的提示声。

  密码到底是什么?她输了三次错了三次,不是她常用的密码,不是她的生日,也不是南祁的生日。

  当然如果是的话,那就更奇怪了。

  是沈鹤眠的生日吗?她输入试了试,依旧错误。

  南陆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,决定试试昨天的日期,刚按了两个数字,门忽然从里面打开。沈鹤眠低垂着眼看她,“再试就要自动报警了。”

  “所以密码是什么?”

  “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。”

  第一次见面?她只记得自己第一次注意到沈鹤眠的日子。

  那段时间公司议论纷纷,说要调来一个新上司,还是个超级大帅哥,南陆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
  他调任过来那天,南陆提前遇见了他。

  在地铁里,南陆碰掉了他的伞,他弯腰去接,骨节分明的手指被黑色的伞布衬得白皙修长,金属伞架又为他平添几分禁欲感,让人浮想联翩。

  当时他显得惊慌失措,南陆原以为他是被自己撞到受了惊吓,现在想想,或许他是以为自己暴露了。

  可那天具体是哪一天,南陆不太记得。再说,那天也绝对不会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。

  沈鹤眠让开身子,没有要给她答案的打算。屋子里装饰简单,几乎一无所有,窗前的望远镜显得格外突兀。

  自从发现她并不在意这件事后,他甚至已经不主动去掩饰了。沈鹤眠按着额头的退烧贴,走路的姿势仍然有些不自然。

  南陆把药放在桌上,发现和对方正在吃的药大部分重合了。她还买了些栓剂,不过她猜沈鹤眠应该不会在她面前用这些东西。

  今天休息日,沈鹤眠衣服穿的整整齐齐,衬衫、西裤,只是没有打领带。南陆不清楚他是预料到自己会来,还是原本就会在家穿的这么正式。

  不知道她想法的男人正低下身子想察看袋子里的药,南陆从后面靠近他,手掌突然地贴在他的大腿,浑身肌肉一瞬间绷紧。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虽说他是变态,但他没有经历过什么变态的事。沈鹤眠被这么流氓的动作惊讶得僵住,起身也不是,弯腰也不是,“你这是……”

  “抱歉。”南陆触电一样缩回手。

  “是要检查吗?还是……想帮我上药?”沈鹤眠拿出那盒栓剂。

  “不,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穿衬衫夹。”

  “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那些小玩意儿。”因为发烧,他的声音有点沙哑,听着像含了一丝笑意。

  两个人的距离骤然贴近,手腕被攥住,她刚从外面来,冰凉的指尖被沈鹤年发烫的体温暖热。他带着她的手落在腰间,从腰际一点一点落在腿上,隔着布料感受那一圈圆环。

  “摸到了吗?”他的声音几乎消失,带着热气回荡在耳畔。

  热度顺着指尖一路上窜,南陆为自己想要撒手的冲动感到困惑。她明明喜欢他这样勾引自己,为什么会想要撒手。

  害羞了吗。

  手指在滑顺的布料上按出三四个深涡,南陆浅浅摩挲了几下,松开手,一本正经地解释,“我只是疑惑,为什么你在家也要穿成这样。”

  “因为……现在。”最后一个词笃定又愉悦,沈鹤眠心情很好地退开了一点距离,“刚刚的行为可以定义为拥抱吗?”

  “我觉得不是。”

  沈鹤眠垂下眼睛,浅浅的梨涡再次浮现,“既然不是,那可以维持这个姿势久一点吗?”

  生病了的沈鹤眠看起来更脆弱一些,也更柔和一些。南陆没

  回答,沈鹤眠于是松了手,眼神闪过一丝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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