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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好意:“放心吧,我会把我这阵子写的日记和拍的照片好好整理一次的。”

  赤井秀一扛着工藤新一、与安室透一起离开了这里。见他们走远了,宫野志保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用手套,和琴酒一起走进了塔丽的家。

  屋内浓重的恶臭并没有在这段时间内消散,或许是因为塔丽手中的这个腐烂的肉团的缘故,他们越是靠近房间的中心,那厚重刺鼻的气味便更加浓烈。

  除了工藤新一之外,村里唯一一个拥有蓝眼睛的人便只有诺亚,而能够让塔丽以如此虔诚祈祷的姿态怀抱的人,也只可能是他。

  虽然他们都觉得诺亚的身上有疑点,也知道诺亚不过是披着7岁孩童外表的30多岁成年人,可看着昨天还在和他们对话的人,今天就落到了这个下场,宫野志保的心里也不太好受。

  “我记得将昌格纳·方庚的石像带出来的人被称为白色僧侣,而昌格纳·方庚会给自己中意的随从留下圣礼的标志和印记?”

  琴酒盯着塔丽怀中的肉团,听见宫野志保的话之后,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。

  “这家伙大概是想借刀杀人。”

  诺亚大概是知道了一些细枝末节的消息——比如昌格纳·方庚的石像被破坏后,会立刻肢解在场的所有人。

  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破除了昌格纳·方庚石像上的封印,但毫无疑问,应该就是他将石像带到了采石场,再想方设法地让村民破坏石像,从而导致死亡。

  可诺亚不知道是,被昌格纳·方庚选中的人的身上会被祂留下印记,一旦石像被破坏,被留下印记的人也会随之消融——

  也就是变成现在的状态。

  “但是我记得昌格纳·方庚的石像很大,需要三个成年男性才能搬得动,他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是怎么做到的?”

  宫野志保回忆着尤格·索托斯给的资料。

  她并不觉得诺亚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些。

  “被封印在这里的昌格纳·方庚的石像不是祂的本体,”琴酒平静地给出了答案,“而是当年被送走后,残留的组织……就像是人类每天都会掉落的头发和皮肤碎片。”

  宫野志保迅速扫了眼琴酒,仿佛透过他此刻的伪装看见了他那头银色长发,只觉得这方面琴酒的发言格外权威。

  琴酒正说着,察觉到宫野志保的目光就猜到她想说些什么,但是他也不回应,只是继续说了下去:“那些剥落的碎片无法像本体一样被送走,所以被重塑成了石像,封印在了这里。”

  琴酒在组织时,一向秉持着铲草除根的作风。

  如果不是真的无法把这些碎片送走,他决不可能做出“重塑雕像、加以封印”这种后患无穷的行为。

  “所以你这次过来是来检查封印的?”

  “祂在埃及副本的时候跑出来了,不是吗?”

  琴酒显得有些不耐烦,他想点上一支烟,但再看一眼屋内的情况,又只能将这种想法压了下去。

  “昌格纳·方庚降临在地球的意识——或者说某种高纬度的投影,经过漫长的岁月得到受肉,之后靠吸血得到维系……或者说是成长,最后才是在世俗中降临。”

  宫野志保明白了。

  “你是感觉到昌格纳·方庚的意识重新出现,所以来检查封印情况的?如果封印有松动的痕迹,就继续加固。”

  宫野志保不知道琴酒有没有来检查过,但是诺亚破坏封印取出雕像,显然是琴酒没有预料到的。

  虽然琴酒在之前副本中,将昌格纳·方庚的意识送走、令祂的肉.体消散,但是无法处理祂逃离时剩下的残存组织。

  因为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不得昌格纳·方庚的本体,就像是壁虎逃生时被舍弃下的断尾。

  但昌格纳·方庚的精神却可以通过这些被舍弃的皮肤组织再度降临。

  或许这种降临的方式让这个昌格纳·方庚的力量远不及本体——或者说是鼎盛时期,但祂依旧拥有着昌格纳·方庚的权能,并且不是寻常人类可以应对与违逆的。

  因为诺亚破开了封印,所以祂在诺亚的身上打下了印记。

  因为诺亚让祂的石像遭到破坏,所以他启用了权能,让诺亚变成了焦黑的烂肉。

  果然是和尤格·索托斯的学习资料上写的一样,是一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,恶劣且无秩序的邪神。

  “亏得你当年能把祂送走,还把他残存的组织给封印了。”

  宫野志保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,但是从琴酒的描述来看,那应该是一场恶战,如果不是因为他做了这些,他们现在可能就要面对一个完全体的昌格纳·方庚了。

  那将是一场更困难的战斗。

  不过现在也不容易。

  宫野志保叹了一声气:“所以你当初是怎么对付祂的?现在这个方法还有用吗?”

  琴酒没有回答,而是忽然转身,一直抄在大衣口袋中的左手猛地抽.出,握着枪直指门口:“滚出来。”

  见他这样,宫野志保当即意识到屋外有人。

  她不由地握紧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配枪,却看见一个人从门外的阴影走了出来。

  “别这么激动,我就是察觉到不对劲,过来看看的一般路人。”

  顶着尼玛尔皮囊的米·戈比了一个投降的手势:“你们是不是遇到了麻烦?看着样子,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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